--------------via Lear Ho--------------
今年九月,我們在威尼斯,參加影展。
為了省錢,我們住在Mestre的露營區。每天早上,我們先搭巴士到Venezia,再轉乘渡船到Lido島,單程便得花上超過一個小時。除了GROM的gelato以外,威尼斯予我印象最深的,便是那一顛一震的渡船時光(我們終究還是沒搭上gondola)。
窄窄的運河裡,擠滿各式渡船,有載床墊的、載桌椅的、載冰淇淋的,像小發財車;也有音樂放得震天價響的,駕駛束著立領十分瀟灑的,像台客跑車。你我都熟悉的台灣街頭,一旦換到水上,便多了幾分悠哉,少了幾分匆促。
船艙貼著水面晃盪,以不疾不徐的韻律,托著我們離岸,護著我們抵岸。沒有人能在水上畫下路標,沒有人能駛過同樣的河流,航行本身便是自由的隱喻,有水的地方,都是前進的方向。
我從不懷疑,如果有個孩子夢想著成為一名船長,我從不懷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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